因此,铸焰山脉虽不在帝国中央,然一般有钱人也不敢买卖下人、私兵。
要是被揭发到帝国裁判所,是必死之罪。所以尽管有些人非常有钱,但是府内上上下下,洗衣、做饭都是些男杂役。
帝国的法令没有刻板僵硬,上面的法令在保护政权之余,也顾及经济发展和实际需要,允许以公平方式雇佣工人和普通御卫。也就是说,雇佣者并不是你的家人,没有卖身于你。而受雇佣的御卫、卒丁,在你所指定的范围内,听你的命令,但一出到外面,和你就互不隶属。而且每一名御卫、卒丁,必须到每座城池的常设裁判所独有的部门进行登记。
有钱人家就是利用此条规令,雇佣大量的御卫,作为保护家园之用。
岩家、宁家是铸焰山脉的两大门阀,各拥有数条丰硕的矿脉。矿脉的雇工是从城里统一招雇,两大家一向明争暗斗。
在岩家这几位,正是岩家雇佣的食客、军师,还有安家家主安绍鸣。
本来说,没有私兵,岩家前去攻击宁家是不可能。但是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这些御卫出了岩家的区域,可以不受岩家的约束。岩家却是私下向他们允诺,只要帮拿下宁家,每人可以额外得到一年的薪俸。
如此丰厚诱惑,这些御卫自然忙不迭地答应。
所以,现今岩家有着充足的兵力,和宁家战斗。
岩断道:“安家主,你我两家联手,宁家必死无疑!话说在前头,宁家一灭,几条矿脉可归你所有,但是那件宝贝必须归我。”
安绍鸣道:“岩断,此事你出力多些,但是占据如此大头,你赚得是不是过多?”
“我怎么赚?若不是我用一半家财,请那个高手留下阵皿的宝物,布下无形“影子劫杀大阵”,岂能除掉宁家!投资的成本和风险,全让我承担,你不过是渔人得利,在前期出点小力。”岩断自然不会让对方占据便宜,将话说得分明。
“也罢,你我要对付的人是宁渊。只要将宁家灭了,这片区域我们就为所欲为。不必要为些许矛盾而横生枝节。”
“安兄能这样想就最好。”
岩家要对付宁家仅靠本身的能力,有所欠缺,所以才联络到铸焰山脉另一股势力安家。
——以二对一,决心将宁家铲除。
“此战志在必得。”
“‘影子劫杀大阵’是我们暗中的重杀,但是不能轻易满足,给宁家的压迫不能减少!就像狼群将小兔子围堵住,让宁渊每日处于惶恐不安之中。”
额头有个黑痣的男人道:“岩老爷,我们是不是太过小心?法阵之术,在帝国几近失传。谁会想到我们会用法阵对宁家灭杀?那位强者说过,‘影子劫杀大阵’,除非是灵魂力量强大的人,否则就是两百多年前的职业阵师到来,都无法察觉。”
“……退一万步说,就算察觉,又能如何?世间上还有人能破掉此阵?那位强者说过,此阵是他根据残缺阵皿激发,即使如他,也不可能破解。此趟宁家必死无疑,没有任何的侥幸!”
这一番说话显得浮夸自大,但是大堂的人皆深以为然。
他们不相信世间上有人能察觉此种厉害手段,并将破解。就算有,也仅有帝国裁判所那种滔天势力才办得到,至于宁家这种小地方势力,不屑一顾!
如果之前岩、安两家联手,他们有七成的胜利把握,拥有“影子劫杀大阵”,他们胜利的机率达到九成九!
强弱太悬殊,远不是人力能够挽回!
安绍鸣道:“我听说宁铁正从“卫级裁判所”赶回来。宁渊也真是老懵懂,他一生娶了两房妻子,生了两个女儿,没有男丁。宁铁是他死去兄长所生,也是宁家唯一血脉,他竟然千里迢迢将宁铁召回来送死?简直是匪夷所思。”
岩断道:“我看他的用意是知会宁铁,想看宁铁在“卫级裁判所”有高强帮手没有,邀请几个回来解围。但是宁铁那货是有名的烂泥扶不上墙。这怎么可能?正好遂我们斩草除根的心愿。若然宁铁躲在“卫级裁判所”,我们要铲除他相当有困难,他却自寻死路回归铸焰山脉,那是自取死路怨不得人。”
“听说那个白痴回归心切,选择“地狱怨域”为近路。他活腻了,不知道我们不用出手,那些凶残的异兽群都将他噬得尸骨无存!我看,我们花钱邀请邪恶山坞半路截杀他,是多此一举。”
岩断显出慎重的一面,道:“凡事做好万全之策。只要能斩草除根,多费几个钱又如何?宁渊两个女儿可是人间绝色,到时将宁家灭了,倒要犒劳犒劳你们。”
堂内几人遂神色一振,宁渊虽然没有生出儿子,宁铁是他死去兄长嫂子所出,但是生出女儿却个个貌美如花。要是能尝一遍销魂滋味,那是人间最销魂的滋味。
“除了宁渊,宁铁就是宁家唯一男丁。所以宁渊将他当成亲儿子般疼爱,自小栽培,花费大笔金钱送他去“卫级裁判所”。可惜宁铁资质平平,难堪大用。宁铁的唯一用途,就是传承香火。他一死,宁家自此在世上烟消云散。”
岩断之前一直对宁铁有所担心,虽然他是烂泥糊不上墙,但是以后的事谁清楚?一旦让他成漏网之鱼,日后必成隐患。知悉他回归,心里不忧反喜。花费上不低的雇佣金,雇请邪恶山坞半途截杀。
所有人想不到岩望渊会出这样的昏招,竟然将宁家最后的血脉召回来。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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