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中恭敬讨好之意溢于言表。让旁边的额韩起等人莫名其妙。
李儒心下也是诧异,面上却是连道客气,接下来二人一个有意接纳,一个感恩图报,谈的异常高兴,大有相见恨晚之感。
直到来莺儿喊韩进吃早饭才罢。李儒身子已经能动,自己动手喝了点稀饭,才娓娓道出自己流落在此的经历。
原来李儒家境贫寒,父亲早亡。他自幼勤奋好学,眼看自己年纪已过而冠之年。就动了求学的念头,不想母亲过世,为母亲守了三年孝期。今秋才出的门来。
不想世道艰难,初到长安,身上的仅有银钱就被小偷偷走,他一介书生,手无缚鸡之力。寒冷饥饿之下又逢雨天,心里忧虑之下,病倒在路上,要不是韩进看见,还真不知怎样呢?
感慨了一番,韩进看他身子虚弱,劝他休息后,也就出来了。
只是既然有了某些想法,那么如何收服李儒,他在心里却好似还没底儿,要知道,大凡此类人才,大多是怪脾气,在没摸清对方脾气之前,他也不好唐突了。
想了一下午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来莺儿看他愁眉苦脸的,不禁问道:“公子可有什么为难是吗?”
“这个李儒可是个宝啊!我在想怎么骗他跟我去呢?”
“啊!”来莺儿一阵无语。“这位韩公子难道还有别的癖好?怪不得他对我没兴趣呢!”来莺儿心下又想到,随即慌忙向后退了几步,看向韩进的眼神儿变得怪怪的。
韩进下意识的回道。
等话说完,才猛然醒悟过来。可是说出去的话,出去的水,却已不及收回了。又见来莺儿这个怪样子,愣愣地想了半天才想出其中缘由,不由心下一阵郁闷,一脸的不自然。
少不得一是一番解释。
来莺儿先是有点吓着,后来知道子机理解错了,也是一阵好笑。
当听到韩进的目的时,心下甚是奇怪,又仔细问了。韩进见已经说了,也没什么好瞒的,就说了自己想招李儒为幕僚。
来莺儿听得一笑:“公子这是怎么忘了,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了,这李儒既是人才,自然是不甘于人下之人,如今他一介草民,又蒙公子救命之恩,只要公子开口,他还不感恩戴德啊!”
韩进听得一愣,想了一下,疑惑的看了来莺儿一眼。来莺儿脸色一红,说道:“公子若是觉着错了,就当莺儿胡说八道好了。”
韩进低头想了一下,此法看来冒险,却是有些可实施姓。这类人都不喜欠人情的,或者这就是自己的一个机会吧!而且,此时此刻,自己看来也别无他法了。
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!
想得通了,心里一阵轻松。忽地,抬头看见来莺儿在旁边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,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微微上翘,煞是可爱。
心下不由一荡,猛然起身,在来莺儿一身尖叫中,子啊他小嘴上轻轻一琢,随即哈哈大笑了两声,几步出门向隔壁走去。
只留下发呆咋来莺儿在那儿犯傻发愣呢!
好半天,才反应过来,却是有喜有羞。这家伙,平时一本正经的,不想,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。
李儒一觉睡得起来,感觉身体好了些,只是仍有些乏力。看到韩进进来,一脸的不自然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忙问其故。
韩进嘴角张了张,终是说道:“以文优看,这天下大势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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