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掀开帘子的是个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,玉带束腰,长发高挽的年轻男子,他是那么的俊美,美的让人窒息,精致的五官,白嫩的皮肤,修长的身段。微蹙的眉头让人感觉他心事重重。
皱着眉头看了眼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女人,绍辉感觉心被狠狠抽了下,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改变被送走的命运,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。
他身后是个五十开外的中年人,灰色的长袍,国字脸,颌下一缕胡须,提了个药箱,一看就是个郎中。
再后面是那个小女孩和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小男孩。
轻叹一声,“先生,您给看看吧。”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给予她一些治疗,希望她能够挨过路途颠沛之苦。
郎中坐到床前切脉。
“姑娘,你别紧张”郎中搭着脉轻声道。
依兰惊恐看着他们,心在往下沉。
中医,切脉?长袍,束发?这和本来生活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,不对,这一切一定是哪里错了。难道是在梦中,但身上的疼痛却是那么的真实。
“姑娘,听丫头说你记不起以前的事了?”郎中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。
“恩”应了声,其实是有记忆的,只是这个记忆和这里不一样,但没敢说出来。应为明显他们是认识我的。
他又仔细切了会儿,摇了摇头,站了起来。
小女孩立刻过来帮着掖好被子,在头后多垫了一些枕头。她的动作很轻,很仔细,看的出她很会照顾别人的。
看他们要走,“等等,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吗?”声音清浅但很坚定。
郎中愣了下,向那个月白衣袍年轻男子看去,看他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姑娘的头受了重创,暂时忘了过去的事,这在医书上是有过记载的。只要好好休息调养,有些是可以恢复的。姑娘不要忧思过度,放宽心,静静的调养段日子,身子也会慢慢好起来。要是感觉不是很累或可让丫头说说以前的事,这样也许会帮助恢复记忆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绍辉突然出声打断了郎中的话,“多休息吧,以前的事就不必再说了。”既然就要离开,记得的事情越少以后的痛苦也许也会越少吧。跪在那里痛哭的两日,她的眼神告诉他,她对他的感情绝对不会仅仅是认识而已。
如今忘了,正好。
说完,也没等任何人做出反应,带头挑帘走了出去。
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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