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弄好了,请进来吧。”
林花落进门之时,郝帅也正好落在房顶上。听得探子说祝霜清受了重伤,他就赶忙赶过来了。
他轻轻地拿开一块砖,见视线不算好,看不太清房内的一切,尤其看不清床上的林花落怎么疗伤,这怎么能行?
他往前移了些,挪开一块砖,这次视线正好,斜斜的正好看到一切。
呜呜,林花落给她疗伤,那岂不是吃她豆腐了吗?这怎么可以,只有他能欺负她,也只有他能宠她,也只有他能吃她豆腐,怎么能有第二个男人为她疗伤,看她光洁的背部?
不行,突然离开她已经是很不对,这次疗伤应该交给他!
郝帅很有信心,像跌打损伤这类的,他以前练功受伤,慢慢的就学会了怎么治。不管是伤了脊椎还是哪里,他都有信心治好!
男人,不能在关键的时刻,说不行!
得想个法子把外面的两个榆木脑袋和里面虎视眈眈的林花落,还有忠心的杜鹃弄走。想个什么法子好呢?
眼开着林花落就要摸到她的背了,怎么可以!岂是可以乱摸的吗?
他往兜里一模,摸到好几粒药丸,可不就是刚搜刮来的迷魂丸?无色无味,只要这个丸子碰到人的皮肤,人便会乖乖入睡一个时辰。
效力只有一个时辰,所以必须得好好把握!
他先轻轻弹指一挥,房间里的杜鹃和林花落倒在床上。他再轻轻一挥,房间外的万木齐和何三趴在石桌上睡着了。
如此一来,他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房间,笑笑,你可知道我也在想你?
虽早已料想过伤口是什么样,可是亲眼一看,他忍不住心疼。一条长长的拐杖痕,斜斜的打在她的背上,红的已经发紫,有一段正好打在脊椎上,就怕伤着里面的脊椎了。
光洁的背部,线条十分好看,郝帅却没心思欣赏。她早已痛晕过去了,当务之急是在她还没醒之前,就把伤给治好!
“郝帅,救我,好痛啊。”
她睡梦中的一句话,让他的心思牵动。他一边拿出药轻轻地敷上,又拿出药酒,慢慢的做些简单的推拿。
梦里能喊的人,都是在人心里地位极高的。她几度在梦里喊过郝帅这两个字,他早已无法骗自己这世界还有一个人叫郝帅了。
她梦里喊得郝帅,就是他。
想假装不知道她的情义也是不可能了,她表现得既明显又含蓄。明显的是她从没把他当过外人,含蓄的是她总是会时不时的流露出娇羞的女孩家姿态。
曾经感觉不会喜欢上哪一个女孩,女人爱吃醋,为了得到男人的注意,甚至会不择手段,变成心狠手辣的女人。
这样的感情,不是他想要的。
他想要一段感情永不变质,他想要一个人,永远不会轻易离开。
俗世中,他见得太多,漂亮的,似天仙般的,环肥燕瘦,却始终不是他要等的那个人。
直到她的出现。
她很执着,甚至有些倔强到不可理喻。
她很胆大,有时候却胆小如鼠。
她恐高怕蛇,却还是克服了这些恐惧。
她是那么的独特,每多见她一次,心总会随她而动。他掩饰得很好,每个紧要处就要拆穿的时候,都被打马虎眼去了。
也许是对爱情的渴望,让他舍不得离开。
也许是对一生一世的向往,让他还在试探,她值不值得爱一生。
一切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,现在最大的问题唯有不确定彼此的心意而已。
不急,都等了十八年,再等十八年他都愿意。
“郝帅,我好想你。”
她迷迷糊糊地说出这一句,他心里一个咯噔,一直以来,偷听过好几次她说这样的胡话。在她心里,郝帅这两个字该是有什么样的分量?会不会有个柔软的地方,只有关于她和他的记忆?
“我也想你,傻瓜。”
他轻轻地回答,手上柔软的帮她按摩,会不会有一天亲口说出这句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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