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说完这句话,这两人便大笑起来,这位岑公子就说了:什么圣贤书,什么读书人,自以为高洁傲骨的很,其实狗屁不是
那些个书生学子,一个个都迂腐的很,岂不知读书哪有抱着小娘子睡觉来的舒服
而那位王公子就附和说:就是,一个个的自以为才高八斗,其实狗屁不通,连醉仙居的对子都对不上来,还傲气个什么劲”
岑文友和王伦几乎要跳起来,急头白脸的说道:“你,你血口喷人,你胡说”
“岂有此理”而周围厅中所有的书生学子都已经开始用喷火的目光看着那两人了
这两人竟然敢羞辱他们,羞辱圣贤,说读书不如抱着小娘子睡觉
白一弦心中暗笑,脸上表情却丝毫不露,一脸愤怒的继续说道:“我听他们说话竟然辱及圣贤和五莲县一众学子,心中实在气不过,就说:虽然我以前很混,但我也是度过几天圣贤书的,我也是读书人,你侮辱他们,就是侮辱我
在下当时就拿了石头想和他们拼了,可这两人却突然说:你算什么读书人既然你自己说自己是读书人,那我们就和你打个赌。
你要是在三天之内,能对出醉仙居的绝对,那我就放过这小丫头如果对不出来,我不但要她,我还要你跪在我们面前磕头,从裤裆底下钻过去
大家都知道我读书不行,本不想答应,可偏偏这位岑公子又说:“你要是不敢答应,就代表我们说的都是真的,你就得承认读书人就是狗屁不是”
白一弦说的有鼻子有眼,一脸悲愤欲绝的表情,用手指着那两人,说道:“你们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
我说,我个人的名誉,我可以不计较,但你辱及我五莲县的所有莘莘学子就不行我和你赌了,如果我对不出来,大不了就是我自己丢脸,我不怕
但如果我对出来了,我要你们两个,向着我们全五莲县的所有学子们磕头道歉”
岑文友和王伦看着厅中众人喷火的目光,都快哭了,说道:“这都是他编造的,根本不是真的,他血口喷人,胡说八道的”
白一弦上前一步,挺起胸膛,说道:“我胡说八道在座众人都知道,虽然我读了几天书,但我实在不堪造就。
如果不是你们欺人太甚,说的太过分,我为何要和你们打赌我几乎是必输的局面,输了就得任你们羞辱,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还同意你们的打赌,我是傻吗
正是因为我实在不忿你们羞辱五莲县学子,所以我才宁愿丢了我自己的面子,我也要为广大学子讨回公道”
白一弦和岑文友,说的是同一件事,但内容却不相同,只不过岑文友说的笼统,白一弦说的细致,有鼻子有眼
而人有一种特性,在这样的情况下,谁描述的情节更细致,人们一般就会更相信谁
显然,现在厅友和王伦的目光,已经像是要吃人一般了
“说的不错,明知必输,输后还会是极为难堪的结局,怎么可能会有人那么傻还去打赌一定是因为对方做的太过分的缘故”
岑文友和王伦有口难辩,毕竟打赌这件事,是他们主动说出来的
白一弦转而又用委屈的口气说道:“可我没有想到,这两人到了这醉仙居,竟然颠倒黑白,说我才是那个羞辱五莲县一众学子的人
偏偏大家还相信了他的一面之词,都来攻击我。我承认,我刚才发火是不对,可我是因为心中实在太过委屈才”
是啊,这白一弦明明是为了帮大家讨还公道,连跪下磕头,钻胯下这样的赌都接了,可所有人偏偏还误会他,竟然帮着真正侮辱学子的人来羞辱他这跟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
这换谁谁不委屈啊这委屈大了去了
一时之间,厅中众人都觉得很是羞愧,觉得有些对不起白一弦
“这白一弦以前是过分了一点,但那是以前,他如今都知道错了,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