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:“你擦脸,擦一半儿停什么啊?”
“谁给你说我擦脸了,我只是看不下去你嘴角的汤渍。”谢闵行道。
云舒:“哦,你有洁癖啊!”
“你事儿怎么那么多?”谢闵行戳她的脑袋瓜。
云舒嘿嘿坏笑,抓起谢闵行的一只胳膊,嘴开始往上蹭,直到脸擦红,才松手:“好了。干净了吧?”
那怕是绅士,对无赖的人也气到咬牙切齿,“amp;hellip;amp;hellip;云舒!”
云舒眯着眼,胆肥的调戏谢闵行,看他炸毛,“哎,干嘛呐?别叫那么大声,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。”
谢闵行突然欺身上去,说出的话带着无尽诱惑:“你想不想叫大声?我,可以怎么你!”玄铁石的目光对上灿烂的星河,就看谁最先被吸引。
云舒后仰:“我是病人!”
谢闵行再凑近:“我下的了手。”
云舒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在病床上后退,另一只没扎针的手推着谢闵行的胸膛:“我比你小快十岁!”
谢闵行坏坏的说:“成年人就行。”
云舒眼珠转来转去,在大脑控制的意识形态下,她勾起谢闵行的脖子,贴在自己的眼前,比刚才的距离更近,同时自己的小嘴往上迎。
一瞬间,唇对唇,眼对眼。一个惊愕,一个浅笑。
谢闵行大脑空白,随即,推开云舒。
云舒坐正身子,调戏谢闵行:“这可是我怎么你了哟。”
谢闵行:“脸呢?”
云舒一脸笑眯眯:“你应该感到庆幸,这是我初吻给你了。再说,你除了心眼黑,奈何长得帅。我亲你,反正我不吃亏。划算!”
谢闵行看着她的笑脸,深觉自己真是白活了。
手机铃声响起,备注“维维”,云舒看到后,挥挥手:“去接吧。”架势好似,谢闵行接个电话,还得征求老婆同意似的。
不过,云舒在想“维维”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