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手机,先走一步。
出了餐厅,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。
脑子里不断闪回那天晚上的事,她们确实没说错,她上了谭见闻的床,还是自愿的。
她到如今也不知道,那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推开他,反而是去迎合。
当他分开她双腿,毫无前戏就进入,她没有反抗,而是主动地把身子贴上去。
他吻住她的唇时,她记得自己张大了嘴,含住他的唇,吻得难舍难分。
她现在身上还留有他的痕迹,当他啃咬她的脖子,舔她的奶子,用牙齿磨她大腿内侧时,她浑身颤抖,求着他再插得更重些。
他没有戴套,最后还内射了,陈峰都没这待遇。
汪清弦抬头望天,狠狠吐了个烟圈。
马路上,不少男人侧目,见过女人抽烟,但没见过穿着职业装,化着精致妆容,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,气质温婉贤良的女人抽烟。
对他们而言,这样的女人应当待在家中相夫教子,她的手应拿着锅铲,而不是夹着烟。
太违和,太矛盾,又正是因为这种反差,让人觉得有趣。
一根烟抽完,汪清弦往写字楼走,没走多远,迎面而来的正是与她有过露水情缘的男人。
他与身边的中年男人谈笑风生,明明见到了她,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。
两人擦身而过。
避孕药的副作用不小,这一整天,汪清弦总觉得头晕目眩,肚子里一直在翻转,想吐吐不出,喝水勉强能压下那股恶心的劲。
“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。”于明明走过来:“中午见你也没怎么吃饭。”
“没胃口。”她淡淡笑道。
“谭总叫你进去。”她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,压低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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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见闻听到敲门声,挂了电话,朝她说道:“进来,把门带上。”
她关上门,坐到他对面。
“谭总。”她叫他。
“公司内部传的那些话我也听说了。”他开门见山:“我会处理。”
她点头,沉吟了会,又道:“那天晚上,我刚好有需求......我没别的意思,希望你别误会。”
“理解。”他点点头。
她把准备好的辞职信递上:“我想了想,还是觉得我不太适合在这儿工作。”
谭见闻接过她的信,转手放进碎纸机。
就几秒钟,她的信变成一团碎纸。
“我说过了,这件事我会处理。”他语气不悦,眼神冷了下来,盯得她脊背发凉。
“出去。”
“陈峰......”
“你别在我面前提他!”他打断她的话,起身,绕过办公桌,到她身后,双手撑着办公椅把手。
他的气息扑面而来,汪清弦闭上眼,睫毛轻颤。
“三次。”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:“我们那天晚上做了三次,还记得吗?”
“我射了三次,你也没阻止。”他声音沙哑,直敲耳膜,明明没有肢体接触,她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我不知道,你的需求这么大。”他忽地又笑了起来:“我满足你一次,礼尚往来,我有需求的时候,你是不是也得...满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