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襄王
勾栏里身价最的花娘永远不是最风的那个。
相反,越是贵,就越要矜持。
说话时执个小扇掩嘴,看人也半低个头,在床帏间更是要娇滴滴欲拒还迎,扮成市井臆想中的千小。银瓶早就忘了真正的大小是什模样,也被调理得娇羞不胜,这会子通身赤团在裴容廷怀里,一身雪白像豆腐,瑟瑟颤抖个不停。
上回破身时太张,只顾着逞强,忘记了鸨母的教导男人最喜欢香扇坠【1】式的女人,又白又香,像小羊羔子似的乖顺瑟缩,方激起他的兴致。这次然要加倍填补回来。
裴容廷也褪了衣裳,只披着件青绸夹袍,一只手肘撑在台上,另一只手托着银瓶的掂了掂。
他状似不经意道:像是大了些,唔?
唔?银瓶光顾着发抖,也没听清,大人说什?
裴容廷薄薄的嘴微仰,在她耳边低笑:我说,卿卿的又大了些。
这样俗的戏谑从中书大人嘴里说来,其不意,银瓶又羞又惊,像是被了尖,那红珠子己便抖呵呵立了起来。她蹙眉回头瞅了他一眼,却见他依旧噙着一缕矜贵的微笑,银瓶也不敢说什,只是薄面嗔,脸上红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