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打了个照面,两人心照不宣地举起杯子,各笑各意。
你抱金砖。
我吃嫩草。
黑心肝的老男人。
冬夜寒冷,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。
饭吃的晚了,众人今夜便都宿在老宅。
如许复习完功课,打了个哈欠,洗好澡,空调调到合适温度,钻进被窝,眼皮打架,半晌就入了梦乡。
不知从哪儿钻进了点冷气,被子掀开,一个冰凉的身体贴住她温软馨香的身子。
“嗯…”
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如许看见江棠野的脸,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已经伏着身子亲了下来。
“等会…你为什么?”
如许推开他,他扳过少女瘦弱纤细的手臂,举过头顶,亲个不停。
“我房间空调坏了。”
一听就是骗人的。
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下。
她蜷起赤裸雪白的身体,婴儿一样温顺乖巧,迎着他的动作,头仰起,从脖子到颈肩,形成漂亮流畅的线条,使人生出亲吻欲。
江棠野一路吻过去,叼住她那团摇晃绵软的乳儿,在口中吮弄,甚至轻轻啃咬。
如许轻哼一声,闭着眼睛,眼角沁出泪来,喘息着,半吐息,白皙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,摸到他的后颈。
不可耐。
少女的身体柔软潮湿,像是冬日的热牛奶,春日的枝头芽,太过美丽。
他像一头怪兽,埋进她的身体,才得到片刻慰藉与安静。
时间仿佛慢下来。
他仔细地研磨着她身体深处的地方,像古代磨墨的文人,磨得好墨,执得住笔,方可写出一笔好字。
“好酸…”
如许攥紧手,卷翘的睫毛颤颤,一双水眸半阖地垂着,偶尔吐出两个字,都带着香气。
他是闻着香气追来的人。
无处可逃。
他的欲望向来只多不少。
如许浑身颤栗,每一次,她都被做的眼泪直流,哭的没声,惹人垂怜。
“我是高三生。”
少女抽抽噎。
他笑,亲亲她的唇角,抚过她光洁的皮肤。
“所以呢?”
大手掐在少女不可一握的细腰,他几乎掐红了,想用力,再用点力,将那股滑腻钳在手心里。
他的进出也没先前那么温柔了。
总有几个点儿,是他笑得最好看,做爱最辛辣的时候。
像个凉薄暴戾的浪子。
那一瞬间,如许的安全感降到最低点。
她想要他的一个拥抱,一个亲吻,一下撞击,真真实实,确确切切,感受到他。
于是,呻吟出声,不再坚持矜持,任爱欲自由生长。
他胜利似的扬起笑,夸了句乖孩子,却捂住少女的唇,叹道,叫的不是时候。
在家叫就好了。
他总有那么多骚操作。
譬如他突然撤掉了手,呻吟声呼之欲出之时,他吻上来,吃掉她。
似乎越是冷的季节,人越需要汲取爱。
动物可以冬眠,人却不可以。
但如许觉得,做爱就像是一场短暂的冬眠,温暖宁静,不用想别的事,只要跟着身体的感受,爱就好了。
爱就好了。
这是一场高于前面所有的欢爱。
淋漓尽致。
江棠野爽的直咬牙,她吸得越紧要他射,他就偏不让她如意,发狠着同她较劲。
一下接着一下,不停歇,?不满足,在少女的身体留下属于自己印记,含着她的敏感处,用牙齿咬,舌尖舔,好像怎么都不算过。
不可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