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笑看着我,说:“你也是个荡妇。”荡妇?我的脸涨的血红,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被人这么形容。我第一次感到了生活的恐怖,对强势毫无抵抗能力被极尽侮辱的恐怖。
我咬着嘴唇,不发出声音。只是哀怨地看着他,却始终不愿祈求地看他。纵然被他侮辱,我依然不愿祈求地看他。
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摔到了地上,不知过了多久,我觉得意识迷离,脑子一片空白。我痛苦地闭上眼睛,为自己的无力悔恨,更为自己的本能而耻辱。而且这种本能随着子越的狂野竟然周而复始。我的眼泪流了出来,轻声地抽泣着。
“叫啊,你大声叫!”子越大声命令我。我忍不住叫了出来。却和着眼泪更像是哀号。我第一次感到了没人能救我的绝望。
那晚,他仿佛将一腔怨气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,我不知道他的怨从何而来。直到他最终放开了我。
我颤抖着穿好衣服,两条腿一点力气也没有。我没有看他,也没说话,穿好衣服就走,他冷冷说了句:“以后我想要你,就会找你。”我一哆嗦,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。
外面下着雨,我就那么在雨里走着,全身火辣辣地疼,心想怎么就没有车撞死我呢,就那么傻呆呆走着……
那天晚上,我直到十二点多才回家,子清急疯了,一个劲抱着我问怎么了,我勉强挤出个微笑说没带伞,不好打车,走了一截。子清心疼地给我熬姜糖水,我躲进浴室咬唇痛哭。
第二天早晨,我主动吻上子清,心里满是对他的愧疚,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弥补。只能笨拙地以这种方式去抵消自己内心的不安。子清面带惊喜,因为我从来没有主动碰过他。可我却很痛苦,心里被内疚煎熬,一点快乐也无,内心无比的凄惶。